【疫情大数据】

【专家观点】

孔田平（中国社会科学院欧洲研究所研究员）：

中东欧国家2020年政治、经济、社会形势分析

回顾2020年，中东欧国家经历了不同寻常的一年。新冠疫情对中东欧国家的政治、经济、社会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在政治方面，疫情对中东欧国家的政治治理产生了影响，一些中东欧国家政府利用疫情进行政治操作，使抗疫政策成为政治工具。经济上，中东欧国家遭到重创，像波兰的这样的欧洲经济增长“明星”也出现经济下滑。面对第二轮疫情，中东欧国家经济危机短期内不会结束，在2021年还将持续。疫情进一步加剧了中东欧国家存在的社会不平等，直接影响低收入阶层的生计。

在制度转型方面，新冠疫情强化了中东欧国家的非自由民主的转向。不仅在波兰、匈牙利存在这种倾向，塞尔维亚和立陶宛也出现了类似的趋向。在经济政策领域，为应对疫情引发的经济危机，国家主义的经济政策和经济民族主义趋向进一步得到强化。

在社会思潮方面，中东欧国家的民族民粹主义得到强化。2020年是被称为“维斯瓦河奇迹”的波兰战胜苏联“华沙战役”100周年纪念，也是匈牙利签署屈辱的《特里亚农条约》100周年纪念，两国政府利用这些历史事件进一步强化民族主义的历史叙事。

在欧洲一体化方面，在欧盟复苏基金及多年期财政预算讨论和制定过程中，波、匈两国极力反对将复苏基金和财政预算与各国的法治状况挂钩，波匈甚至威胁要因此否决欧盟预算。虽然波匈在德国的斡旋下没有否决欧盟预算，但是法治问题没有得到根本解决。同时西巴尔干国家入盟也是前途多舛，例如北马其顿入盟节外生枝，保加利亚因为语言问题公开反对北马其顿加入欧盟。

2020年，中东欧地区也处于全球地缘政治的漩涡之中。中美两国在华为、5G和抗疫等领域在中东欧地区不断进行博弈。中东欧多国与美国签署了关于5G的联合声明；美国政要多次访问中东欧地区；中美外交官在中东欧国家的媒体上就抗疫问题上进行争论；捷克议长访台事件背后也有美国的支持；罗马尼亚政府停止与中国企业在核电项目的合作，保加利亚、波兰等国也表示在核能发展上视美国为优先伙伴。美国加强了对中东欧的关注，美国积极支持、参与“三海倡议”。三海倡议塔林峰会联合声明首次提到美国的“蓝点网络”倡议，力图在基础设施建设上对冲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北约在2020年持续扩大，3月北马其顿加入北约，同时美国也强化对西巴尔干地区的影响力，在美国牵头和推动下，塞尔维亚政府与科索沃当局签署双边经济关系协议，协议涉及5G问题。欧盟也积极介入西巴尔干地区事务，莱恰克被欧盟任命为欧盟对西巴尔干地区事务的特别代表，塞尔维亚和科索沃代表在访问美国之后不久访问了布鲁塞尔，以寻求欧盟的意见。在科索沃地位问题上，美欧博弈态势明显。拜登上台后可能对匈牙利、波兰的所谓的“民主倒退”施加影响，美欧可能在中东欧的民主法治领域进行合作。围绕西巴尔干一些悬而未决的问题，拜登政府预计将与欧盟加强合作。

刘作奎（中国社会科学院欧洲研究所研究员）：

中东欧地区形势热点分析

2020年中东欧形势热点不断、形势扑朔迷离。我总结大致有四个方面的热点值得关注。分别是法治问题、地缘政治问题、增长动力和增长模式问题、欧盟东扩问题。

首先是法治问题

债务危机的冲击，导致政党采取非常措施，强化了政府作用，推动部分产业国有化，推行国家宏观调控作用等。波兰、匈牙利的一系列措施引起欧盟的关注，西方媒体炒作是非自由民主问题。法治问题的出现有其特殊背景，疫情期间采取特殊措施助长法治问题。因为法治问题欧盟和波匈关系紧张，在复苏基金和多年度财政预算上成为争论的焦点，但欧盟也向波匈提出了明确的警示，如果此问题得不到改正，将绕过波匈两国实行预算B计划。最终折中方案虽然使法治危机得以化解，但法治问题将持续困扰波匈与欧盟关系。

其次是地缘政治问题

拜登上台之后对中东欧的关注度持续上升，美国会继续关注中东欧，高度防备中国和俄罗斯的力量在中东欧区域的增长，会通过价值观联盟、安全威胁等拉拢中东欧国家来捍卫美国存在，继续强化三海倡议和蓝点网络计划。由于中东欧国家利益的复杂性，美国会继续利用好中东欧问题分而治之欧盟，欧盟整合中东欧难度持续增大。

再次是增长动力和增长模式问题

中东欧通过发展传统产业、出口、外部投资、劳动力优势和欧盟基金作为驱动力量来推动经济发展。目前，这些因素的驱动作用下降。尤其是劳动力价格上涨和优质劳动力外流以及欧盟基金利用率下降等突出因素影响，中东欧发展竞争优势性因素下降。同时，中东欧国家也在适应和习惯因新冠肺炎出现的数字经济发展。借助现有的数字产业发展基础，未来5-10年是中东欧国家转型30年来寻求新增长转型的新契机。

第四是欧盟东扩问题

欧盟在加强西巴尔干地区的扩大推动问题，由于其内部矛盾，这一推动活动开展并不顺利。例如，法国反对对阿尔巴尼亚及北马其顿的扩大，西巴尔干地区的扩大变得棘手。另由于外部势力的干预，也导致入盟问题的开展遥遥无期。如美国对塞尔维亚、科索沃问题的强行介入，但目前看解决问题的效果并不明显。尽管欧盟不断强化西巴尔干入盟前景，如果迟迟得不到实质性进展，极有可能出现“土耳其效应”，推动一些西巴尔干国家入盟改革动力不强，逐渐偏离欧盟预设轨道。

贾瑞霞（中国社会科学院欧洲研究所副研究员）：

疫情冲击下的罗马尼亚：在欧洲一体化中继续转型

2020年，对罗马尼亚来说是艰巨的一年。抗击新冠疫情、恢复并稳定受疫情严重冲击的经济是罗马尼亚政府的工作重点；在欧盟一体化框架下，罗马尼亚努力向绿色经济、数字经济转型。政治领域，继2019年的欧洲议会选举，罗马尼亚先后经历了2019年末总统选举、2020年初政府改组、9月地方选举与12月全国议会大选，中右政治力量目前占据优势；中左力量略显式微。传统政党面临发展挑战。

一、政治：中右新政府在大选后迅速成立

2020年，罗马尼亚政府为中右的国家自由党主导，奥尔班政府与约翰尼斯总统默契合作抗击疫情。期间社会民主党在议会发起对奥尔班政府的不信任动议，要求政府下台，但由于没有达到议会开会的法定人数，该提案未获通过。原定6月举行的地方选举由于疫情延期到9月，国家自由党在地方层面取得执政优势。2020年12月6日，罗马尼亚举行国家议会大选。尽管社会民主党在参众两院均以近30%的得票率领先，但未能达到单独组阁所需席位。21日晚，国家自由党、拯救罗马尼亚联盟党—自由统一和团结党联盟、匈牙利族民主联盟签署联合执政协议。21日，罗马尼亚新一届议会参议院和众议院举行首次会议，前财政部长安卡·德拉古当晚当选参议长，国家自由党主席、前总理奥尔班22日凌晨当选众议长。22日下午，约翰尼斯总统与罗马尼亚议会政党就新总理人选进行磋商，并接受执政联盟提出的人选。议会第一大党社会民主党没有参与在总统府举行的政党间组阁磋商。22日晚，约翰尼斯总统宣布提名来自国家自由党的瓦西里—弗洛林·克楚为新总理，并授权克楚尽快完成组阁。议会以260票赞成、186票反对通过了对新政府的信任投票程序。12月23日，克楚领导的新内阁宣誓就职，从奥尔班政府到克楚政府实现了快速过渡。

二、经济：受疫情冲击严重但仍具活力

受疫情影响，罗马尼亚2020年经济预计衰退5-6%。但经济阴影中也有亮色，ICT产业发展良好。罗马尼亚政府财政赤字率较高，估计占国内生产总值9%。累积的财政赤字问题影响了政府调控经济的操作空间。前社会民主党政府提出的增加养老金的方案给继任的中右政府带来压力。另外罗马尼亚利用欧盟资金效率不高，也影响了政府在经济领域的施政效果。

2020年12月23日组建的克楚政府在施政纲领中提出要推动罗资本成长，增加基础设施、教育、卫生、创新、数字化等领域战略性投资，进行公共服务和公共支出的系统性改革，实现新型可持续发展，进一步缩小罗同西欧国家的经济差距。近日，克楚总理与雇主和工会代表举行会议并达成共识，2021年罗每月最低净工资将增加40列伊，达到1386列伊，最低毛工资将增加70列伊，由2230列伊提高到2300列伊。约15000家企业获得国家补助达6.66亿列伊。

在欧盟一体化框架下，罗马尼亚借助欧盟支持恢复经济。欧委会批准了罗关于向中小企业提供国家援助的方案，涉及总援助金额10.43亿列伊。同时，罗马尼亚积极发展绿色经济、数字经济。自2020年12月31日开始，罗新建建筑必须符合“近零能耗”标准。这一规定适用于所有新建私人建筑，包括个人住房、多户住宅、办公楼和其他类型空间。2021年罗计划将《欧洲电子通信法》转换为国内法并组织频谱招标，实施《基础设施法》，修订适用于电子通信服务和邮政市场的立法框架。

12月27日，政府启动疫苗接种并加强防疫措施的监督管理，戴口罩正在被公众接受。疫情冲击下凸显了罗马尼亚社会的分化与贫困问题，尤其是数字化贫困。学校因疫情而开展在线学习，但却有学生因没有电脑或网络而无法在线学习。未来罗马尼亚新政府如何有效利用欧盟新财年预算以及援助资金，政府如何应对庞大赤字以及能否稳定执掌政权都需拭目以待。

鞠维伟（中国社会科学院欧洲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2020年中东欧国家的选举情况

2020年中东欧国家举行了多次选举，包括波兰总统选举、塞尔维亚议会选举、斯洛伐克议会选举、克罗地亚议会选举、罗马尼亚议会选举、北马其顿议会选举、黑山议会选举等。这一系列选举有如下特点：

首先是多国选举因疫情被推迟。原本是为了防止大规模人群聚集的防疫政策的做法，被中东欧国家反对党所攻击，认为执政党这种做法被认为是一种政治操作，推迟大选对执政党有利，使执行党方便对选举格局的操控。

其次是多国执政党胜出。2020年中东欧国家举行的议会选举中，只有斯洛伐克是反对党胜出，其国家基本都是前执政党继续组阁。罗马尼亚社会民主党在罗议会选举中虽然得票最多，但未获得执政机会。

再次是大多数中东欧国家选举结果促成多党联盟为主的格局。除了塞尔维亚执政的进步党一党独大，获得超60%选票，单独组阁之外，其他议会选举后都是多党联合组阁。在波兰，现任总统杜达仅以微弱优势胜出。这表现出中东欧国家政治稳定性不足，执政党对国家治理能力、维持政府能力有缺陷。

第四是抗疫政治与抗议政治互相纠合。中东欧各国采取禁足令、宵禁令、关停公共设施的防疫政策后，各国示威游行不断，甚至出现社会骚乱和打砸抢烧。此外波兰民众针对《反妇女堕胎法案》的大规模游行示威，捷克和斯洛伐克也发生女权运动，抗议反堕胎法案，同时也出现了声援黑人民权运动游行示威。这些抗议夹杂对本国政府抗疫举措的不满，体现出各国“抗疫”政治与抗议政治相互纠缠在一起。

陈思杨（中国社会科学院欧洲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看2020年波兰政治、经济、社会动态

 2020年对波兰而言有四件较为重要的事件，包括遭遇疫情危机、举行总统选举、进行政府改组、美国大选的影响。

一、抵抗疫情冲击

疫情影响了波兰经济、政治、社会的各个方面。经济方面，波兰迎来30年内首次经济衰退，但值得高兴的是，相比于其他欧洲国家，波兰经济衰退的规模并没有很大，约在4%左右，而世界银行预估波兰经济将会在2021年开始复苏。政治方面，大危机带来了大政府状态。据波兰媒体分析，如果总统选举按原计划时间进行（5月疫情期间），杜达总统极有可能在第一轮投票中就胜出。虽然下半年出现了“抗议”政治回归的趋势，但疫情期间政府较高的民意支持是不可否认的。社会方面，波兰推出了一系列社会援助、补贴政策，减缓了失业率的上升，一定程度上稳定了社会。

二、举行总统选举

受到疫情影响，波兰总统选举推迟到了6月28日举行，执政党法律与公正党候选人杜达获得连任。今年总统选举的几个特点是：1、高投票率，两轮选举的投票率分别高达65%和68%；2、候选人竞争激烈，尤其是杜达与恰斯科夫斯基之间。在大危机之后的选举，应该对执政党十分有利，但选举依旧进入了第二轮，最终执政党以51%对49%的微弱优势胜出。

三、政府改组

9月30日，波兰总理宣布政府改组计划，本次改组动作很大，并引发人们讨论。首先，裁撤、合并了一些部门，政府部委数量从20个削减至14个。其次，法律与公正党领导人卡钦斯基出任副总理，从“幕后”到了“台前”。最后，法律与公正党进一步收权，在新的14个部委中，有12个部长来自法律与公正党，另外两个来自团结波兰党和协议党（执政联盟）。

四、美国总统大选的影响

拜登的上台令欧盟高兴，于波兰而言，美欧关系的改善是有益的，因为这势必会带来一个更加强大的北约。然而，对于欧盟来说，战略选择是困难的，一方面要考虑中国在欧洲重要的经济和贸易地位，另一方面还需抵抗来自大西洋彼岸盟友的压力。在平衡中美关系上，欧盟一定更希望发挥杠杆作用，而非被日益重要的太平洋议程所边缘化。然而对于波兰来说，美欧关系的改善、欧盟对华态度也让其面临进一步的选择，最后结果是跟随欧盟的脚步还是与之产生更深的裂痕，还有待观察。

【各国应对疫情的政策】

希腊

希腊教育部在听取政府卫生专家委员会的意见后，1月4日晚间宣布，幼儿园、小学和特殊教育学校将从1月11日重新开放。初中和高中将根据流行病学数据择日复课。因此，从1月8日起，幼儿园和小学将不再实行远程教育，但初中和高中仍将上网课。

希腊教育部长凯拉梅乌斯表示，根据专家的建议，目前的条件已经允许逐步重新开放学校。第一步是幼儿园和小学，这也是考虑到儿童特殊的社会和心理情感需求，特殊学校也将首先恢复运作。

根据希腊教育部的指示，在学校重新开放时需要采取的安全措施，包括：启动一个专门的平台，教师可以通过该平台自愿申请进行新冠病毒免费测试；学生到校时使用不同的入口，避免拥挤；安排错峰上课时间；室内和室外强制使用口罩；学校配备消毒洗手液；在学校食堂、计算机实验室和乐器室采取的特别防疫措施。

凯拉梅乌斯表示，在幼儿园和小学恢复开放后，接下来会把中学复课列入议事日程，高中课程也可能会因情况进行削减。

希腊商业和消费者保护处总秘书长斯坦普利迪斯5日表示，零售商店的“订购-取货”政策将会在1月11日重新恢复。

立陶宛

 4日，立陶宛首席流行病学专家表示，该国新冠病毒的传播情况正在趋于稳定，但是感染人数和死亡人数仍在继续增长，医院的状况仍然很困难。目前立陶宛平均每日新增病例约为 2200 例，圣诞节前大约为每天新增 3000 例。

拉脱维亚

  4日，拉脱维亚收到第二批新冠疫苗，共13650 剂。

保加利亚

2020年1至11月，保政府预算收入为397亿列弗，比2019年同期减少1.551亿列弗。税收收入高达320.4亿列弗，而2019年同期为319.9亿列弗。2020年前11个月，保政府预算支出为399.1亿列弗，比2019年同期的385.5亿列弗略有上升。2020年，政府在国家补贴、员工成本以及应对Covid-19疫情的措施上支出较高。

罗马尼亚

Digi24电视台1月4日报道，克楚总理在脸书上表示，亏损的国有企业若想获得财政资助，须制定重组改革计划，相关部门将按季度汇报计划落实进度。

塞尔维亚

塞尔维亚共和国国民议会主席达契奇和内政部长武林6号在病毒学研究所接种了对冠状病毒俄罗斯疫苗。达契奇强调，重要的是政府要从世界各地的制造商那里获得疫苗，目的是建立公民对疫苗接种的信任。我们想表明我们参与了公共健康的保护，因为公民对疫苗接种过程的信任一直是各种阴谋论的受害者。武林指出，注射疫苗对于抗击冠状病毒不仅是唯一的选择，而且是唯一正确的选择，他强调公民应该对国家医生和卫生系统有最大的信任。他指出，塞尔维亚是为数不多的可以免费从世界所有制造商那里购买疫苗的国家之一。

7天前，第一批2400支俄罗斯疫苗到达了塞尔维亚。此前，包括总理安娜·伯纳比奇在内的多位政府官员接种了美国的辉瑞疫苗。

捷克

捷克总理安德烈·巴比什（Andrej Babiš）周二在接受每日Právo采访时说，那些认为捷克共和国在开始其冠状病毒疫苗接种计划方面进展太慢的人应该将批评指向欧盟而不是捷克政府。

捷克总理说，欧盟委员会认为没有足够的资源来加速谈判。在欧盟，使用疫苗之前必须先获得欧洲药品管理局的批准。今天，欧洲药品管理局（EMA）已批准Moderna疫苗在欧洲市场上销售。这是第二种可以在欧洲接种的美国疫苗。

欧盟大多数国家/地区的疫苗接种工作已于12月27日开始。但是，与以色列，英国和美国相比，欧盟国家的疫苗接种速度较慢。这主要是由于缺乏疫苗。

欧洲联盟在谈判疫苗合同方面进展缓慢。去年7月和8月，美国和英国与6个制造商签署了8.4亿和3.4亿剂疫苗的初步合同，与阿斯利康签署了3亿剂疫苗的合同。与辉瑞/ BioNTech的谈判陷入了价格困境，直到11月11日才签署疫苗供应合同。九月份，在法国政府的压力下，欧盟与法国赛诺菲公司签署了一份提供疫苗的合同。但是，它的测试已经“停滞”，疫苗要到今年年底才能上市。

近期，很多欧盟国家领导人发声，批评欧盟在批准，采购疫苗方面动作太慢，耗时过长，以至于不能在第一时间为欧盟公民提供足够的疫苗。

斯洛伐克

从1月11日星期一开始，斯洛伐克的Nitra地区将从上午5:00开始进行封城，政府在一次特别会议上决定了这一政策，该地区将实行宵禁，不允许公民上班，前往户外或陪孩子上学。

带有负PCR或抗原测试证书的人将可以外出，10岁以下的儿童也需要测试。如果不进行测试，则只能在必要的情况下外出，例如去购买食物或去看医生。

卫生部长马雷克·克拉伊奇（MarekKrajčí）补充说，警察将在进入该地区以及街道时随机检查证书。从1月8日（星期六）起，该市将在整个地区设置采样点，并将使用国家材料储备库中的抗原检测方法。

克罗地亚

现场直播昨天在记者会后，内政部部长Bozinovic，公共卫生局局长Capak以及传染病专家Alemka Markotic接种新冠疫苗。卫生部部长Beros并没有接种疫苗，因为他本人在不久前感染了新冠病毒，本身对COVID仍然有免疫力。Beros部长指出，所有从新冠病毒中康复的人暂时都不应该接种疫苗。

匈牙利

近日新的一批疫苗已经成功抵达匈牙利。这一批疫苗能够保障4万人。但是疫苗必须要在零下80度的环境中保存和运输。因此匈牙利政府使用了一种特殊的冷冻装置。匈牙利首席医疗官表示，经与匈牙利防疫工作小组的协商，迄今匈牙利政府能够保障8万人的疫苗注射工作。全国的疫苗注射工作正在稳步推进。自2020年12月至今，已经有1.5万人注射了疫苗。战斗在一线的医护工作者已经注射了疫苗。有意愿注射疫苗的居民可以到官方防疫网站进行申请。

【疫情的经济社会影响】

保加利亚

2021年1月4日，第二批25000剂疫苗运抵索非亚机场，向索非亚、普罗夫迪夫、大特、瓦尔纳、布尔加斯等区市地方卫生部门分发，主要用于一线医务人员接种。保卫生部长称，预计一两周后，将启动教师和疗养院人员疫苗接种工作。此外，另有1万剂疫苗预计将在10天内交付。预计5月底或更早，保将开展大规模接种。保近期疫情已经得到控制。

罗马尼亚

欧盟统计局的数据显示，17.2%的欧盟居民的住宅处于“极度拥挤”状态（房间数量不能满足家庭成员需求），其中45.8%的罗居民住宅处于该状态，比重为欧盟最高。

捷克

11月，在捷克共和国全面爆发了第二次冠状病毒流行，但对跨境贸易没有重大影响。Akcenta的分析师米罗斯拉夫·诺瓦克（Miroslav Novák）表示：“对制造业活动和对外贸易结果采取共同限制措施的影响在11月份只是微不足道，而在12月份将类似。”

CZSO外贸统计部主任MilušeKavěnová表示，截至11月底，外贸顺差为322亿美元。结余同比增加200亿捷克克朗，仍然是本月最高的结余。由于出口按年大幅增长，11月份的货物对外贸易差额在所审查的月份达到历史最高水平。这是2020年初以来进口额首次同比增长。

出口同比增长8.1％，达到3,532亿克朗。但从年初开始每月都停滞不前。进口额同比增长2.1％，达到3210亿克朗。它每月增长0.6％。

贸易余额主要受汽车结余顺差的影响，出口增长84亿捷克克朗，同比增加88亿捷克克朗。较小的石油和天然气贸易赤字也产生了影响。由于世界市场价格下跌和进口数量减少，下降了43亿捷克克朗。金属产品贸易顺差也增加了，食品产品贸易逆差减少了。

另一方面，总体平衡受到不利影响，主要是由于化学品和制剂的同比亏损额增加了11亿捷克克朗，而药品的同比亏损则增加了10亿捷克克朗。

本信息专报由中国—中东欧国家智库网络团队提供

课题组负责人：刘作奎

课题组团队：鞠维伟、贾瑞霞、马骏驰、韩萌、陈思杨、顾虹飞、吴佳岳、刘江鸿

审核：鞠维伟、刘江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