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大数据】

【专家观点】

徐刚（中国社科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副研究员，中国社科院“一带一路”研究中心副秘书长）：

黑山与塞尔维亚“相互”驱逐大使的背后

2020年11月28日，黑山外交部以“干涉内政”为由宣布驱逐塞尔维亚驻黑山大使弗拉迪米尔·博若维奇。塞尔维亚外交部随后宣布依据对等原则宣布黑山驻塞大使塔尔赞·米洛舍维奇“不受欢迎”，要求其于72小时内离塞。这并不是博若维奇第一次遭到黑山当局的“非礼”，相互驱逐大使更是两国矛盾不断积聚的一次总爆发。

塞尔维亚和黑山原同属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1991年，南斯拉夫联邦开始解体。1992年，塞尔维亚和黑山组成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2003年2月，南联盟更名为塞尔维亚和黑山。2006年6月3日，黑山宣布独立。同月5日，塞尔维亚宣布继承塞黑国际法主体地位，成为独立国家。目前，黑山的塞尔维亚族人口占全国人口的29%，比第一大民族黑山族只少16%。可见，无论从历史角度还是就现实情况来说，黑山与塞尔维亚有着很深的渊源和关系。

从国际政治的角度看，相互驱逐大使意味着两国关系遭受重创。就塞尔维亚和黑山来说，这种情况在过去15年国家间关系史上并不多见。在黑山看来，驱逐博若维奇大使实属“忍无可忍”。其实，博若维奇2019年12月才出任塞尔维亚驻黑山大使，到其被驱逐时间不到一年。在这样的短短时间里，博若维奇的言行多次遭黑山当局斥责。2020年5月12日，在对黑山公共广播公司播放克罗地亚民族主义歌手马克·佩尔科维奇的录像带发表“不当言论”后，博若维奇遭黑山当局召见。11月11日，博若维奇原本打算出席布德瓦纪念一战“塞尔维亚解放者”纪念碑敬献花圈仪式，后由于黑山外交部的抗议搁浅。当博若维奇在黑山塞尔维亚民族委员会会议上释放“1918年黑山议会决定并入塞尔维亚是‘解放’”的言论时，黑山看守政府立即果断采取了对待外交官最严厉的举措—驱逐。

然而，黑山与塞尔维亚关系的紧张并不是博若维奇“一个人的错”。换句话说，两国关系变坏乃是过去一段时间内各种矛盾积聚的后果，而导火索则是2019年底黑山通过《宗教自由法》。根据该法案规定，“在黑山王国于1918年丧失独立、成为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斯洛文尼亚人王国一部分之前曾经属于国家财产、并且之后也没有通过合法途径成为宗教社区财产的所有宗教建筑，将被视作国有财产。”同时，“有财产的宗教社区也需要提供在1918年前就拥有财产所有权的证据”。事实上，该法案无疑在表明，塞尔维亚东正教会需证明1918年黑山加入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斯洛文尼亚人王国前所拥有财产的所有权，否则此类财产即归黑山国家所有。该法案的通过旋即引发黑山长达数月的游行示威和群众抗议。

历史上看，自1918年加入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斯洛文尼亚人王国以来，黑山即隶属于塞尔维亚东正教区，在南斯拉夫解体前并未形成独立的教会系统。1993年，独立的黑山东正教会成立，但该教会没有获得世界东正教会的承认。因此，很大程度上讲，2019年底通过的《宗教自由法》是以黑山族为代表的黑山人发起的一场“宗教自决”，旨在与塞尔维亚族彻底实现的“宗教分离”。所以，法案通过后，不仅黑山内部宗教界与政府、塞尔维亚族和亲塞人士同黑山当局之间的矛盾加剧，社会抗议不断，而且塞尔维亚和黑山的国家间紧张关系被点燃。

在2020年8月的议会选举中，《宗教自由法》成为黑山各方政治力量争论的焦点。亲塞的“为了黑山的未来”联盟及核心政党民主阵线抨击该法案反塞尔维亚、反塞族、抑制宗教自由。更为重要的是，执政近30年、由总统久卡诺维奇领导的社会主义者民主党虽然仍获议会第一大党的选票，但是无法形成执政多数，组阁权转移到反对派手中。9月8日，“为了黑山的未来”联盟、“平安我们的国家”联盟、“白纸黑字”联盟签署组阁协议。由此，本次议会选举不仅成为黑山政治进程的一个分水岭，也使黑山与塞尔维亚的关系迎来一个转折。2020年12月4日，亲塞的政党联盟正式上台执政。新政府上台后立即提出修改《宗教自由法》的主张，其内容是否出现颠覆性变化及结果如何，值得关注。

在看守政府作出驱逐博若维奇大使的决定后，总理候选人克里沃卡皮奇对此表达了不满，认为“这种行为不符合欧洲道路和区域合作的精神”。11月29日，即在相互驱逐令作出的次日，塞尔维亚政府以维持“合作与友谊”为由宣布撤回驱逐黑山大使的决定。欧盟睦邻政策和扩大谈判专员瓦尔赫利以“考虑地区合作和入盟大局”为由呼吁黑山做出同样的决定。如果说是否作出撤回驱逐大使的决定是新政府面临的首个难题，那么，如何处理黑山与塞尔维亚及俄罗斯的关系是这个亲塞政府能否维持执政的晴雨表。颇有意思的是，克里沃卡皮奇总理在竞选前多次提出黑山或将成为第一个脱离北约的国家，这究竟是竞选的“噱头”抑或是其内心的“追求”，在其执政进程中自然水落石出。然而，过去十几年乃至更长时间积聚的内部分歧和矛盾以及外部环境的不确定性变化或将进一步撕裂黑山，给国家发展和社会稳定带来麻烦。

陈慧稚（《上海日报》记者，首都师范大学文明区划研究中心兼职研究人员）：

为什么波黑人还没打上疫苗？

波黑第二波疫情趋缓，新冠病毒阳性样本检出率已经从去年10月底11月初疫情高潮时的50%下降到目前的20%左右，但是，让波黑人着急的是，眼看着欧洲多国和邻国都已经纷纷开打疫苗，波黑到现在连一剂疫苗都没见到。波黑参加了全球最多国家参与的世卫组织COVAX疫苗采购项目，已经付清款项，最新消息是该项目将最早于1月底开始向包括波黑在内的国家分发疫苗。此外，波黑还参与了欧盟的疫苗团购项目，但何时能通过该项目得到疫苗尚不清楚。波黑人还未能打上新冠疫苗，原因有多重。

波黑由两个高度自治的实体波黑联邦和塞族共和国组成，另有一个两实体共管、但是直接落实波黑国家层面法律的波黑布尔奇科特区。因为波黑政治结构高度复杂，其内部各项事务职权分配也很复杂，其中卫生职权在于各实体，波黑联邦政府设有卫生部，塞族共和国政府设有卫生和社会保护部，波黑布尔奇科特区政府也有卫生部门。而波黑部长会议（波黑政府）并没有卫生部，卫生领域职责归于民政部下属的卫生署，其职责是协调各实体有关部门的活动和计划并制定波黑卫生领域国际合作战略。

波黑进口的药品在上市流通前需得到波黑药管局或者波黑实体或布尔奇科特区政府卫生部门的批准。波黑药管局是2008年波黑《药品和医疗器械法》通过后设立的独立机构，2009年1月正式开始运作，总部位于塞族共和国首府巴尼亚卢卡。该局局长和副局长由其专家委员会提名，由波黑部长会议任命。其专家委员会由七名成员组成，分别来自波黑的两个实体和布尔奇科特区，由波黑民政部根据两实体和特区政府卫生部门建议的候选人提名，由波黑部长会议任命。

根据波黑《药品和医疗器械法》，波黑进口疫苗有两种途径：一种是疫苗生产商在波黑的代理人向波黑药管局申请批准该疫苗上市；另一种是在紧急情况下，如果某种疫苗对保护波黑居民的健康不可或缺，且其效用有充分的医学依据，则其流通无需获得波黑药管局批准，只要得到波黑实体或布尔奇科特区卫生部门的准许。

对于进口无需取得波黑药管局批准的药品，波黑有关法规规定，这类药品必须是要在欧盟成员国或者其他实施相同药品质量管理标准的国家已经流通，而且在出口国取得的药品流通许可处在有效期内。由波黑具备药品批发资质的法人单位进行进口，报波黑各实体或波黑布尔奇科特区政府的卫生部门批准，后者及时就其批准决定向波黑药管局进行备案。

但是，根据波黑约束政府机构公共采购行为的《公共采购法》，波黑实体政府不可直接向外国公司采购疫苗。根据该法，波黑各级政府机构一般需遵循公开、透明、公平的公共采购原则，仅在若干情形下可以不受该法律规则约束进行采购，其中就包括波黑和一个或多个国家签署有关共同实施或使用某一项目的协议这一情形，在这种情况下，有关公共采购根据国际协议规则进行。也就是说，波黑各级政府机构只有在国际疫苗协议框架下才能直接用政府资金采购特定疫苗，而无需走公开招投标程序。

而根据波黑媒体报道，据波黑联邦政府说，辉瑞公司曾经接洽过他们，想提供疫苗，但正是受制于波黑《公共采购法》的规定，他们无法直接向该公司采购疫苗。与此同时，辉瑞疫苗目前还没有在波黑获批。另一方面，波黑实体政府作为波黑的地方政府，无权和外国签署国际协议，从而通过国际协议进行直接疫苗采购。

综上所述，根据波黑法律规定，波黑实体无法以政府出资方式采购外国疫苗，只能由提供疫苗产品的外国公司在波黑正式寻求波黑药管局批准疫苗，或者在波黑实体或布尔奇科特区政府卫生部门许可的情况下，由波黑具备药品批发资质的企业以紧急方式进口疫苗。波黑政府可以和外国签署疫苗进口协议，在这种情况下，就无需通过一般公共采购程序进行疫苗采购。

然而，大疫当前，波黑人显然也不愿被法律束缚住手脚。虽然波黑联邦政府表示受制于波黑法律，无法从外国公司直接采购疫苗，只能依靠波黑参与的国际项目获得疫苗，有些波黑医生已经为联邦一些州的政府和辉瑞牵线搭桥，推动购买辉瑞疫苗事宜。据波黑媒体报道，数个州的政府已经对购买辉瑞疫苗表现出兴趣。而执政党与俄罗斯关系良好的塞族共和国政府早在去年8月就宣布已经向俄罗斯疫苗支付了定金，最近称2月份就能拿到俄罗斯疫苗。塞族共和国本来就对波黑若即若离，也不难想象其会在疫苗采购问题上我行我素。

对于波黑联邦来说，资金可能也是一个问题。因为波黑联邦内政形势和体制比塞族共和国复杂的多，办事效率也通常低于后者。塞族共和国议会去年12月17日就批准了塞族共和国政府2021年预算案，而截至1月9日，波黑联邦议会两院中仅有一院批准了联邦政府2021年预算案。两个实体的2021年预算案都包括用于新冠肺炎疫情对策的资金。

新冠疫情已经让波黑经济遭遇重挫，如果经济复苏之路再受到疫苗问题的拖累，可能让执政党明年大选的选情大受影响。这一问题在波黑联邦尤其尖锐，因为在刚刚结束的波黑地方选举中，联邦政府的主要波族执政党民主行动党的反对党在萨拉热窝大获全胜，其反对党近来更是乘胜追击，利用疫苗问题再次向其发难。

韩萌（中国社会科学院欧洲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疫情下的希腊经济形势：市场预期升温，复苏阻力重重

2018年6月22日凌晨，欧元区19个成员国的财政部长结束了谈判，就希腊债务危机（简称“危机”）救助计划最后阶段的实施方案达成了一致，并对希腊主权债务危机的终结表示了认同。在经历了长达八年的低迷及衰弱之后，希腊凭借着国际支持及国内持续改革开启了经济增长的崭新时代。原本预期2020年将是强劲复苏的一年，但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打破了希腊经济重振的步伐，使其市场再次步入“寒冬”。根据希腊统计局(ELSTAT)公布的数据显示，希腊2020年第二季度GDP较第一季下滑14.1%，降幅在欧盟区居前且显著大于欧盟11.3%总体GDP收缩水平，创下至少25年来最大季度萎缩值。不可否认，得益于及时且严格的防疫限制措施，希腊的确诊和死亡人数在欧盟境内一直属于较低梯队，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赋予了希腊先人一步的经济复苏条件，但趋紧的地区疫情态势以及恶化的政府债务水平使得希腊经济发展的不确定性风险再度增加，未来经济复苏之路仍将困难重重。

一、多因素提振希腊市场预期与经济增长信心

根据2020年6月希腊央行向其议会提交的《2019-2020年货币政策报告》预测，2021年希腊经济将开启全面复苏，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于10月发布的《世界经济展望》也做出判断，预计希腊2021年和2022年经济将实现0.9%和6.6%的回暖。作为欧盟新冠肺炎确诊数量最少的国家之一，希腊自疫情初期便及时采取管控措施，并颁布了一系列经济支持政策以缓解疫情对民众生活和国家经济的影响。近日，希腊政府宣布正在启动相关程序，向IMF（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申请提前偿还36亿欧元贷款，这也是希腊自2019年11月以来提出的第二次提前还款要求，以此彰显了疫情下希腊经济的强劲韧性，并通过改善其公共债务的可持续性，进一步增强了国际市场对希腊经济的信心。根据希腊《每日报》所提供的数据显示，2020年4月，希腊房产搜索率增长了19.3%，而希腊央行公布的2020年第三季度房价指数报告显示，希腊公寓房价指数同比平均上涨3.2%，雅典地区房价指数环比增长0.7%，同比增长5.6%。房地产市场的逆势活跃充分说明了国际投资者对希腊经济前景的看好，而成功的疫情管控经验以及相对稳定的国内政策环境在一定程度上给予了希腊市场预期回暖以有力支撑。

希腊总理米佐塔基斯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乐观表示，在疫情结束后，希腊经济实力将大幅增强。笔者认为这一判断的依据不仅来源于希腊短期市场干预措施所带来的成效，而且复苏基金计划的“倾斜”以及不断加速的数字化转型步伐都为希腊提升市场环境水平注入了动能，而日益增强的投资吸引力将成为希腊未来经济振兴的关键抓手。

二、不确定风险上升，复苏之路面临挑战

虽然希腊经济已具备好转条件，但并不意味着其复苏之路将一片坦途。根据希腊统计局公布数据显示，经历了2020年第二季度大幅收缩后，第三季度希腊经济2.3%的环比增速以及11.7%的同比降幅依然使其落后于欧盟其他国家，经济下行压力巨大，未来复苏轨迹仍面临着不确定风险。

一方面，新冠肺炎疫情形势恶化，希腊防控措施再“加码”。有限的医疗卫生资源使得希腊疫情初期便不得不采取较为严格的防控措施以控制疫情传播速度，而这也在很大程度上重创了依赖于船运业、旅游业等服务产业的希腊经济。疫情的逐渐好转给希腊经济的重启刚刚带来希望，其国内疫情的再度恶化迫使其封锁措施进一步延长，全国封锁的日期由原先的2021年1月7日延长至1月11日。商业活动的停滞将对希腊消费者信心产生严重的负面影响，而对于希腊传统冬季打折期的冲击更将使该国经济雪上加霜。

另一方面，希腊债务高企，债务危机爆发的可能性上升。为了削弱疫情对于市场的冲击，希腊出台了一系列财政刺激政策，包括财政扶持，企业补贴，生活保障等。尽管欧洲央行扩大了量化宽松政策，并对希腊实施债务减免，但并没有阻止希腊债务的进一步高企。根据《世界经济展望》报告预测，2020年希腊财政赤字将由2019年占GDP的1.5%上升至9.4%，而债务占GDP比重也将超过200%，达到213.7%。债务风险的提高不仅限制了希腊未来财政支出力度，并且也有可能加大金融市场动荡，给欧盟整体的流动性带来巨大威胁。

杨子力（中国国际问题研究院欧洲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疫情下中东欧国家数字经济发展状况

数字经济是当前热点问题。疫情重创世界经济的同时，也极大刺激了数字经济的蓬勃发展。中东欧国家数字经济整体实力偏弱，但在疫情下表现亮眼。为促进数字经济发展，中东欧国家采取了一系列举措，同时又面临着发展短板。中东欧国家未来数字经济发展潜力巨大。

一、中东欧国家数字经济总体实力偏弱

中东欧国家目前数字经济发展水平低、不平衡，在欧盟中整体实力偏弱。根据欧盟今年6月发布的《2020年数字经济与社会指数报告（DESI） 》（见图表一），大部分中东欧国家低于欧盟平均水平。报告从互通性（Connectivity）、人力资本（Human capital）、互联网应用（Use of internet）、数字技术集成（Integration of digital technology）和数字化公共服务（Digital public services）等五个指标出发，对欧盟国家的数字经济社会发展状况进行量化比较。结果显示，已入盟的12个中东欧国家中，仅爱沙尼亚和立陶宛两国综合得分高于欧盟平均分，其他国家则都处于落后位置。其中保加利亚、希腊、罗马尼亚三国得分最低，排名垫底。从2015-2020五年间的DESI发展增速来看，仅有匈牙利和克罗地亚两国略高于欧盟平均水平。

                      图表一：欧盟数字经济与社会发展指数（2020年）

                                   数据来源：欧盟委员会

二、疫情下中东欧国家数字经济表现优异

新冠肺炎疫情重创中东欧，数字经济一枝独秀。疫情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工作、互动和娱乐方式。疫情中，以电子商务、远程办公、在线教育、电子支付、大数据和云计算等为代表数字产业不仅受冲击最小，反而得以快速发展。

电子商务方面：罗马尼亚在线营销和广告行业协会数据显示，今年上半年，罗企业开设线上商城和在线营销的申请激增60%，其中85%的中小企业此前在线上营销方面未有过投资或投资极少；今年罗数字市场规模有望超过8000万欧元，较去年同期增长45%。新冠肺炎期间电子商务在波兰零售额中的比重从2019年底的5.5%上升到近12%，2020年将是波兰电商发展最好的一年。爱沙尼亚统计局表示，2020年第三季度爱沙尼亚有54.5万人选择在网上购物，是十年前的四倍多。11月13日黑色星期五期间，罗马尼亚在线交易总价值达到3.49亿列伊，同比增长78%；在线交易数量达到53.9万笔，与去年相比几乎翻了一番，增幅达95%。

电子支付方面：手机支付受到越来越多斯洛伐克民众的青睐，2020年上半年手机移动支付达716.2万次，同比增加585.2万次。波兰的移动支付终端数量已超过100万，是四年前的两倍，2020年第二季度波兰非现金付款的次数首次超过现金。Google Pay在线支付自11月16日起在保加利亚提供服务，并将被引入爱沙尼亚、希腊、匈牙利、拉脱维亚、立陶宛、罗马尼亚等其他中东欧国家。

工业数字化方面：爱沙尼亚的商业运营商比以前更注重云服务和大数据分析的使用，目前16%爱沙尼亚企业使用物联网，57%的公司使用付费云服务。8月27日，从爱沙尼亚到波兰的数字贸易路线开始测试，使用实时货运信息，减少物流部门文书工作。谷歌公司同罗马尼亚政府展开合作，支持罗马尼亚通过数字化为企业赋能，加速创新，实现疫后经济复苏。

数字产业方面：2019年底，罗马尼亚视频游戏开发行业共有100多个工作室，拥有6000多名从业人员，营业额达到2亿欧元，同比增长近15%。疫情期间，该产业延续了去年良好的发展势头。罗马尼亚视频游戏开发商协会发布的报告显示，疫情期间有将近800万罗马尼亚人在智能手机、台式机、游戏机或平板电脑上玩视频游戏。2020年罗马尼亚软件业营业额预计将达到约82亿欧元，同比增长12.5%。疫情前中东欧国家仅有9%的从业人员接触过远程办公，但疫情后这一比例上升至接近30%。90%的波兰受访者希望疫情后能够延续远程办公和实地办公相结合的工作方式。

数字货币方面：7月立陶宛中央银行正式发行数字货币LBCOIN，这是全球范围内首家央行发行的数字货币。该数字货币基于区块链技术生产，可以直接与中央银行以及专用区块链网络进行交换。10月爱沙尼亚央行宣布启动建立数字货币基础设施的研究计划。

5G建设方面：希腊国家电信和邮政委员会启动5G招标计划和程序，计划对4个5G频段公开招标。爱立信与斯洛文尼亚电信达成5G合作协议，爱立信将向斯洛文尼亚电信提供RAN（无线接入网）和Packet Core解决方案。布加勒斯特宣布成为罗马尼亚第一个100％覆盖5G的城市。保加利亚启动首个5G网络，并将在27个地区的中心城区同时开放。11月13日爱沙尼亚电信公司Telia Eesti在塔林、塔尔图和派尔努三大城市启用了爱沙尼亚的第一个商用5G网络。爱立信与捷克电信基础设施批发公司CETIN签署了一份为期五年的合同，将为其5G业务提供支持。

人工智能方面：保加利亚政府通过了《2030人工智能发展计划》，将优先支持基于人工智能的系统、应用和服务以促进教育、公共服务、农业、医疗和环境等领域发展。

数字基础设施方面：爱沙尼亚开始实施“最后一英里”支持措施，包括两部分，其中一部分旨在支持农村地区快速互联网接入网络的建设，另一部分旨在增加网络用户数量。塞尔维亚在塞农村地区启动大型宽带电信基础设施项目，为经济欠发达地区提供数字基础设施，以促进该地区经济发展，吸引投资。保加利亚政府拟在欧洲复苏计划支持下，投资约12亿欧元“数字化转型”项目，旨在建设高速网络，为社区、医院、车站、学校等生活服务中心和卫生、运输和教育等关键部门提供千兆网络服务。克罗地亚政府起草《2021-2027国家宽带发展规划》并征求公众意见，拟在城乡地区发展超大容量网络（VHCN）。

数字政府方面：作为电子政务领域的领先者，爱沙尼亚同德国、国际电信联盟和联合国基金会数字影响联盟签署协议，共同建立起数字政府合作的全球高级别框架，合作开发“数字政府平台的参考实施”作为数字化公共产品，推动各国政府加速数字化转型，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世卫组织与爱沙尼亚在10月启动了一个试点性数字疫苗证书项目，即“智能黄卡”，将用于互通性医疗数据追踪，并加强世卫组织支持的新冠疫苗全球获取机制（COVAX）。希腊政府推出掌上政务APP，为公民提供更便捷的服务。

三、中东欧国家数字经济潜力巨大

疫情下数字经济爆发出“井喷式”的巨大需求，凸显了供需两端矛盾。中东欧国家发展数字经济存在短板，主要是数字基础设施薄弱；民众数字技能不足，数字人才缺失；科技领域投资缺口巨大等。中东欧国家也采取一些措施，试图推动经济和社会的数字化转型，包括将数字经济列入国家发展战略；成立数字经济管理协调机构；借助欧盟资金，鼓励私有资本参与；加大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投入；努力提升劳动力数字技能；发展数字产业集群；加快政府数字转型；加强区域数字经济合作等。

同时也应看到，中东欧国家近年来数字经济发展迅速，潜力巨大。2019年中东欧国家数字经济产值达940亿欧元，同比增长达7.8%，增速超过英法德等西欧发达国家。新冠肺炎疫情进一步刺激了数字经济的发展，仅今年1-5月中东欧国家数字经济增长率就达到14.2%，数字经济产值增加53亿欧元，占2019年全年产值增加量（68亿欧元）的78%。据麦肯锡公司预测，若中东欧国家加速实现数字化转型，到2025年数字经济产值或将达到2760亿欧元，比一切照旧发展模式下的产值高出一倍（见图表2）。这表明中东欧国家数字经济潜力远未完全释放，未来发展前景广阔。

                     图表2：麦肯锡公司中东欧国家数字经济增长预测模型

                           数据来源：欧洲统计局，麦肯锡公司

我国和中东欧国家都视数字经济为发展新动力，这为双方在该领域合作开辟了空间。我们同中东欧国家在数字经济领域的合作应该在“17+1”合作框架下，从供需两端出发，摸清“家底”，瞄准需求，找到双方利益契合点。

张婷婷（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助理研究员）：

俄罗斯针对美国制裁“北溪－2号”项目的态度和政策

继2011年11年完成“北溪－1号”天然气管道建设后，2012年10月俄罗斯和欧洲开始着手“北溪－2号”项目的建设工作。由于地缘政治原因，期间曾出现停工，再次复工后遭到美国的激烈反对。进入2020年后，美国已经多次对“北溪－2号”项目进行制裁，甚至声称要将制裁进行到项目停止为止。针对美国的制裁，俄罗斯也采取了多种措施予以抵制，将损失降到最低。

一、频繁的政治斡旋

“北溪－2号”项目不仅对俄欧关系发展意义重大，也直接关系俄罗斯在世界天然气市场的占有率和外贸收入。针对美国的制裁，为了保证项目顺利进行，俄罗斯与欧洲伙伴进行了频繁的政治斡旋。

2020年1月12日，俄罗斯总统普京与德国总理默克尔进行会面，共同商议美国制裁“北溪－2号”项目。期间普京指出：“俄罗斯和德国共同在能源领域实施一系列大型项目。我们高度评价德国支持‘北溪-2号’项目所持的负责态度 ”。通过两国元首的斡旋，保证了项目关键国家德国的积极态度。

为了巩固元首间的承诺，两国外长也予以积极沟通。2020年8月11日，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与德国外长专门就“北溪－2”号项目进行了会谈，并达成了良好的共识。会谈后，拉夫罗夫对媒体说：“有关经济问题，我们把重点放在了‘北溪-2号’天然气管道项目完工问题。当然，美国空前的制裁压力被考虑在内。俄方赞赏柏林方面有关支持该项目的原则性立场。”

从目前来看，欧盟各国对“北溪－2号”项目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其中波兰明确表示反对，为此，俄罗斯在欧盟内也进行了积极的政治斡旋。2020年10月1日，俄罗斯常驻欧盟代表弗拉基米尔•奇若夫认为：“‘北溪-2号’天然气管道将建成并开始运作，管道在建设过程中经常在欧盟遇到各种阻力。”而俄罗斯驻德国大使谢尔盖∙纳恰耶夫也公开表示：“德国政府和商界拒绝美国围绕‘北溪-2号’管道项目的威胁恫吓逻辑。”

此外，俄罗斯也积极从自身出发，为“北溪－2号”项目寻求法律依据。俄罗斯联邦安全委员会副秘书亚历山大•维涅迪克托夫表示：“暂停或取消该项目的法律依据根本不存在。项目完全符合国际海洋法和环境法、欧盟第三能源一揽子计划以及芬兰、瑞典、丹麦和德国等国法律”。

二、俄罗斯多部门协作共同应对制裁

俄罗斯总统办公厅明确表示了对此事件的不满，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在俄罗斯电视一台节目上表示：“对‘北溪-2号’项目的这些制裁完全是赤裸裸的像牛仔似的掠夺。”

俄罗斯将美国对“北溪－2号”项目的制裁看成是对俄罗斯国家安全的威胁，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也表达了支持。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副主席、统一俄罗斯党主席德米特里•梅德韦杰夫表示：“‘北溪-2号’项目必将完成”。

俄罗斯议会也公开发声支持“北溪－2号”项目建设。俄罗斯联邦委员会经济政策委员会副主席瓦列里•瓦西里耶夫在公开采访中表示：“美国的制裁不会导致俄罗斯‘北溪-2号’天然气管道和‘土耳其流’二号天然气管道线路建设停止。”

在反对美国的制裁中，最活跃的要数俄罗斯外交部。针对美国对“北溪－2号”的制裁，俄外交部不断发声。在“北溪2号”天然气管道建设项目运营公司宣布恢复管道铺设工作的前一天，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扎哈罗娃表示：“美国不会停止阻挠俄罗斯实施‘北溪-2号’项目，但俄罗斯的建设计划不会改变。”俄罗斯外交部副部长格鲁什科也公开表示：“‘北溪-2号’输气管道项目不能与俄博主纳瓦利内的所谓中毒事件挂钩，该项目不能被政治化。”

俄罗斯能源部也主动发声力挺“北溪－2号”项目。俄罗斯能源部长亚历山大•诺瓦克表示：“北溪2号项目仍然具有迫切性，尽管遭遇目前天然气价格下滑的情况。尽管项目遭遇众多困难，但这一输气管道一定会建成。” 此外，亚历山大•诺瓦克还在《能源政策》杂志发表署名文章称：“尽管‘北溪-2号’天然气管道项目的推进在某些国家遭到阻力，特别是美国，但俄方终将会完成管道的铺设工作。”

另外，针对俄罗斯和欧盟之间出现的政治小分歧——纳瓦利内中毒事件，俄罗斯情报部门也予以澄清，谴责是西方国家为了破坏“北溪－2号”项目故意制造此事件。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局长纳雷什金表示，部分西方国家炒作纳瓦利内事件的主要意图是叫停“北溪－2号”天然气管道建设项目。

三、俄罗斯企业采取一切办法加快推进

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简称“俄气”，Gazprom）是“北溪-2号”项目运营商Nord Stream2公司的重要股东，占有50%的股权。该项目总造价95亿欧元，将由俄气出资50%，法国ENGIE集团、奥地利石油天然气集团（OMV Group）、荷兰皇家壳牌、德国Uniper公司和德国Wintershall公司各将提供9.5亿欧元（即项目造价的10%）的融资。根据俄气发布的季度报告称：“目前设计公司正在研究完成输气管道建设的不同情景。德国境内陆地段的工作已经完成，俄罗斯境内的工作处于收尾阶段。”俄气也多次公开声明，“北溪－2号”项目不存在任何技术问题，一定会将项目进行到底。

为了躲避美国制裁，俄罗斯企业通过所有权变更的方式绕开。2020年10月初，俄罗斯“通用运输集团”有限公司从香港Strategic Mileage公司购买了“福尔图娜”号(Fortuna)管道铺设船。今年12月，该船的所属权发生了变化，目前归 “KVT-Rus”有限责任公司所有，该公司现在主营业务是“提供运输服务”。

总之，“北溪－2号”项目对俄罗斯意义重大，无论美国采取何种措施制裁项目，俄罗斯上上下下都会想尽办法将项目进行到底。

【各国应对疫情的政策】

希腊

希腊公民保护部副部长哈达利亚斯1月8日傍晚宣布，将现有的全国封锁再延长一周至1月18日早上6点。根据公布，在1月11日-18日期间实施措施如下；幼儿园、小学和特殊教育学校将从1月11日重新开放；初中和高中学生仍然上网课。幼儿园、小学和特殊教育学校在复课后采取一系列防疫措施，包括：安排不同的课程表，以错开学生到校、上课和离校的时间；使用不同的出入口，避免拥挤；室内和室外强制使用口罩；学校配备消毒洗手液；鼓励教师自愿参加免费新冠病毒测试； 宵禁时间从每天晚上9点至次日凌晨5点（工作和健康原因除外）；零售商店、书店、理发店、美容院、美甲店以及车检机构KTEO继续关闭；暂停零售商店“订购-取货”运营模式；暂时关闭教堂；葬礼允许直系亲属最多9人参加；禁止打猎和钓鱼等户外活动；法院在特别措施下有限运作；足球联赛和排球联赛在没有观众在场的情况下闭门进行；在以下地区实施加强版封锁：Aspropyrgos、Elefsina（阿提卡西部），Kozani、Eordia、Voio（科扎尼地区），Palekastro（拉西锡地区），Neda、Agiochori、Ipio、Srofi（罗多彼地区），Aliartos-Thespieon（维奥蒂亚地区），Makrakomi（弗西奥蒂达）。包括禁止当地居民跨区旅行；宵禁时间从傍晚6点至次日凌晨5点等；从国外入境希腊的所有人士，包括来自欧盟成员国的旅客，入境希腊后必须按照在旅客定位表（PLF）中申报的希腊住址进行自我隔离7天。计划在希腊逗留时间少于7天的旅客，也必须进行自我隔离直到离开希腊。来自英国的旅客须在自我隔离7天后接受新冠核酸测试，方可解除隔离。阳性患者必须强制隔离14天。

罗马尼亚

克楚总理建议2021年度财政预算于2月4日提交议会。在此之前，各部委要分析并上报其下属企业的财务状况、拨款需求等情况。

罗财政部将开展财政巩固战略，到2024年，财政赤字率将低于3%，促进投资、特别是利用欧盟资金推动投资将成为优先任务。

捷克

10日在前总统瓦茨拉夫·克劳斯（Václav Klaus）和音乐家丹尼尔·兰达（Daniel Landa）的支持下，布拉格发生抗议Covid-19限制的示威活动，有2500至3,000人参加示威。克劳斯在讲话中否认疫苗是“神奇的”，并反对强制接种疫苗。该示威活动由自由政党在“让我们打开捷克共和国”的旗帜下组织。抗议示威在16:00结束，没有发生大的暴力事件，警察一直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克罗地亚

克传染病专家Alemka Markotic称，目前，在克罗地亚并未记录到英国新病毒株。克罗地亚再次跻身于欧洲和世界疫情状况较好的国家之列，死亡人数减少，而医院的压力也随之减轻。

克罗地亚目前已经与四家新冠病毒疫苗制造商签署了协议，而疫苗的采购还在进行中。2021年内，阿斯利康，强生，辉瑞和Moderna，一共将为克罗地亚提供560万剂疫苗，这些剂量足以为280万人接种。疫苗接种共分为三个阶段。从2020年12月27日开始第一阶段，为所有养老院的住户和工作人员接种疫苗。而在第二阶段，将对所有65岁以上的人群和所有慢性病患者进行疫苗的接种。第三阶段是对其他群体的接种。

塞尔维亚

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表示，父亲因感染新冠而住院治疗，目前病情已好转，母亲也感染了新冠病毒，目前状况也还很好。

塞尔维亚卫生部国务秘书杰里克表示，贝尔格莱德目前有20多个疫苗接种点，已经3,000名医护人员在自愿的前提下接种新冠病毒疫苗。塞尔维亚目前已经订购了俄罗斯疫苗、辉瑞疫苗，并且是巴尔干地区率先接种疫苗的国家，据当地媒体报道，目前到达塞尔维亚的疫苗数量不多，而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可能接种来自中国的疫苗。

立陶宛

8日，由于新冠数据统计混乱，立陶宛卫生部长Arūnas Dulkys要求国家公共卫生中心（NVSC）负责人辞职。立陶宛国家公共卫生中心（NVSC）负责跟踪新冠病毒感染，并提供有关大流行传播的信息。近来，NVSC因未能解释数百起新冠死亡病例而受到批评。Dulkys表示：“我已经考虑了很多，今天我要强调的是，NVSC机构在整个过程中，发生了各种各样的内部故事和状况，尤其是在危机期间，但是我认为我们已经到达了必须解决问题的时候了。我们没有时间。发生了危机，我们需要运行良好的机构。”

匈牙利

匈牙利全国18万医疗工作人员在上周对各级学校、幼儿园、医疗和社会机构的各类人员进行了检测。快速检测的结果显示，确诊率为2.44%，共有4436名患者确诊。群体检测的数据显示，这一比例与斯洛伐克和德国巴伐利亚州进行的检测比例相近。在过去的一周内，快速检测小组已经在超过一万个地点进行了检测。如果确诊，患者必须要通知社区医生。如果患者连续三天没有症状，社区医生会酌情告知患者可以返回工作岗位的时间。

匈牙利塞格德大学表示，大学临床中心将在全国首次开始使用作为法维拉韦（favipiravir）活性物质的阿维根（Avigan）药物治疗新冠患者。使用这种药物可以缩短疾病的治疗时间并减少并发症。塞格德圣久尔吉-阿尔伯特临床中心（Szent-Györgyi Albert Klinikai Központ）主席兰杰尔·乔鲍（Lengyel Csaba）表示，赛格德大学是匈牙利首家开始研究使用阿维根治疗新冠病毒患者的机构。

【疫情的经济社会影响】

保加利亚

尽管面临疫情危机，2020年保加利亚投资创历史新高。保经济部长鲍里索夫在一次工作会上称，2020年价值超过10亿列弗的项目获得保加利亚投资促进法的认证，创下6年以来本国吸引投资的最高纪录。经认证的项目有34个，其中17个属于高科技产品和服务领域。这些项目创造了4500个就业机会，几乎是2019年的两倍。

欧洲中央银行（ECB）发布针对去年加入ERM ІІ货币机制的保加利亚和克罗地亚两国的专项报告。保罗两国已设法满足采用欧元的大多数要求，但仍需付出更大努力以提高行政效率和管理水平。欧央行称，两国在解决宏观经济失衡方面均取得了积极进展，但如何进一步提高行政效率和管理水平将是制约两国加入欧元区的关键步骤。新冠疫情也影响了两国在上述两个方面的表现，并对两国经济产生负面影响。另一方面，欧央行的专家就两国加入欧元区“等候区”以及采取的相关改革给予积极评价。就保加利亚而言，该报告着重介绍了保货币发行局的成立历史并指出，根据与保国的协议，一旦保获准采用欧元，货币发行局将按照目前列弗兑欧元的汇率进行兑换。报告未提及两国加入欧元区的具体期限，保央行此前曾称或于2024年加入。欧洲央行强调必须确保货币更换不会引起物价大幅上涨。

本信息专报由中国—中东欧国家智库网络团队提供

课题组负责人：刘作奎

课题组团队：鞠维伟、贾瑞霞、马骏驰、韩萌、陈思杨、顾虹飞、吴佳岳、刘江鸿

审核：鞠维伟、刘江鸿